
2009年5月10日星期日
2009年5月8日星期五
2009年3月4日星期三
the last chapter of my novel "beautiful planet",for you,bai ling.
在另一个世界里,铃的预言成为了现实。那天地球一如昨日一般地旋转,潜伏了一整夜的太阳照旧升起。四五点钟,城市里的菜农们是第一批看见日出的人。他们早早地起了床,整理好蔬菜,并喷上水,使那些蔬菜看起来更绿更新鲜,富含更多的维生素。六点钟,清洁工开始打扫街道了。八点钟,中产阶级公务员吃完妻子给他做的美味早餐后用桌上的纸巾擦了擦嘴,然后拿起公文包依依不舍地和娇妻道别。这时,中学生大学生也开始上课了,小学生在老师的带领下高声齐读:白日依山尽,黄河如海流。那个走红文艺圈,摇滚圈,娱乐圈集歌手,行为艺术家,作家等家为一身的与X同名的男孩昨晚喝了太多酒,他十二点才醒来,但睁开眼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哲思和艺术创作,年底他还要发一张专辑。下午两点的时候,那个我曾经崇拜过的穷困潦倒但又淡薄名利的流浪歌手正在云南的天空下抽烟晒太阳,反思此生的所得所失。四点,好莱坞华裔女星白灵开始化妆,考虑晚上新电影首映式的红地毯上该穿哪件衣服。五点,真在深圳打工的玩具厂的机器停止了运转,她年轻的来自四川,云南,贵州等省的工友们开始去食堂吃饭了。
夜幕再次降临,当上海北京等大都市里的人开始对夜生活的种种声色刺激感到乏味无趣的时候,家乡那个城乡结合处的小县城里的人却在渴望多些戏剧性的事情发生在他们身边。他们沉浸在凡俗而又琐碎的日常生活中间根本无法自拔,他们庸庸碌碌,唯唯诺诺,他们永远都不会感觉到神的存在.经管他们有的人也不甘于平庸,但他们终究无法克服万有引力飞向另一个星球,生命对于他们来说冗长而惨淡。但这一切即将会发生改变。两个小时后,大概是在八点半左右,整个地球的人都感到脚下猛地震动了一下,一开始大家都还以为是哪儿又发生地震了。但后来所发生的一切却远远超出人们的想象,千万簇铃所说过的会照亮每个人灵魂的光一齐猛烈地从三万五千英尺的高空照了过来,所有的人都无法睁开眼睛,超高的温度几乎要把高楼大厦给融化掉。联合国调集了所有国家的智囊团来出谋划策。中共领导人一日之内三次现身CCTV1发表演说安定民心,称在危机时刻全国全世界人民应团结起来同心协力度过难关,且国家会制定相关政策保证供给稳定物价稳定市场秩序。但这一切都无补于事,因为谁也弄不明白那些光是从哪儿来的,更不知道怎么才能把它关掉。所有政治家的智慧和科学家的研究结论都受到了铃无情的嘲笑。 半个月以后,欧洲各国为争夺空调降温所需的石油发生了战争。战火迅速席卷了整个地球。当时地球已如极昼一般24小时都是闪着银光的白日,黑夜已经不存在了。目之所及的都是流离失所的恐慌人群。
我跑到了星华发廊,在那里我找到了他还有从深圳回来的真,另外几个姑娘已经走了。我们在动乱中经历千辛万苦回到了家乡小时候放牛的大河边的山洞前,发现那儿几乎没变,河还是昨天的河,草也还是昨天的草。我和星华在山洞前点燃了火把,真拿真手电筒跟在我们后面。走了近一个小时后,终于到了。我丢掉火把,真拿着手电筒给我照明,在遥远的记忆的指引下,我摸索着找到了那块石头并用斤全身力气狠狠地踩了一下。立马身后的洞壁便自动打开了,里面是个光亮的大厅,中间放着我小时候看到的飞船。他们被眼前的一切吓坏了,因为他们没坐过飞机,上网除了会聊天外也不懂电脑这些高科技的东西。我说你们还等什么呢,还不快进去。我发现它还是和十几年前一样暂新,或许它在我的祖先还没有迁徙到这里的时候它已经呆在这个山洞里了,在飞船边的小土丘上我还找到了我小时候丢的弹弓。我捡起弹弓就走进了飞船,我们三个并排坐在驾驶室里。坐定后,我问他们准备好了吗?他俩傻傻地点了点头,于是我就按下了自动驾驶飞离地球的按钮。
飞船穿山而出,为了摆脱地球引力,它先是围绕地球深情地转了一圈。我们三个站在窗口看了最后一眼被战火焚毁了的欧洲和被贫困和饥饿折磨得奄奄一息的非洲,然后飞船便向太阳系以外的地方飞去。当地球变得只如一个句号一般小的时候,真流下了眼泪,失声痛哭。
星华拿出一包烟,里面只剩下三根了。他分给我们一人一根。星华说这是我们最后一次抽烟了。我们默默地将烟点燃。也许星华觉得我们不该如此伤感,是为了调节气氛,他说现在我们都变成地球难民了来逗我们。我说是啊,我们民族又开始新一轮的迁徙了。 “那我们接下来去哪儿呢?”飞船的计算机突然问道。“去那个我们的灵魂本该属于的星球!”我不假思索地答道。可是,那个美丽的星球又在哪儿呢?
夜幕再次降临,当上海北京等大都市里的人开始对夜生活的种种声色刺激感到乏味无趣的时候,家乡那个城乡结合处的小县城里的人却在渴望多些戏剧性的事情发生在他们身边。他们沉浸在凡俗而又琐碎的日常生活中间根本无法自拔,他们庸庸碌碌,唯唯诺诺,他们永远都不会感觉到神的存在.经管他们有的人也不甘于平庸,但他们终究无法克服万有引力飞向另一个星球,生命对于他们来说冗长而惨淡。但这一切即将会发生改变。两个小时后,大概是在八点半左右,整个地球的人都感到脚下猛地震动了一下,一开始大家都还以为是哪儿又发生地震了。但后来所发生的一切却远远超出人们的想象,千万簇铃所说过的会照亮每个人灵魂的光一齐猛烈地从三万五千英尺的高空照了过来,所有的人都无法睁开眼睛,超高的温度几乎要把高楼大厦给融化掉。联合国调集了所有国家的智囊团来出谋划策。中共领导人一日之内三次现身CCTV1发表演说安定民心,称在危机时刻全国全世界人民应团结起来同心协力度过难关,且国家会制定相关政策保证供给稳定物价稳定市场秩序。但这一切都无补于事,因为谁也弄不明白那些光是从哪儿来的,更不知道怎么才能把它关掉。所有政治家的智慧和科学家的研究结论都受到了铃无情的嘲笑。 半个月以后,欧洲各国为争夺空调降温所需的石油发生了战争。战火迅速席卷了整个地球。当时地球已如极昼一般24小时都是闪着银光的白日,黑夜已经不存在了。目之所及的都是流离失所的恐慌人群。
我跑到了星华发廊,在那里我找到了他还有从深圳回来的真,另外几个姑娘已经走了。我们在动乱中经历千辛万苦回到了家乡小时候放牛的大河边的山洞前,发现那儿几乎没变,河还是昨天的河,草也还是昨天的草。我和星华在山洞前点燃了火把,真拿真手电筒跟在我们后面。走了近一个小时后,终于到了。我丢掉火把,真拿着手电筒给我照明,在遥远的记忆的指引下,我摸索着找到了那块石头并用斤全身力气狠狠地踩了一下。立马身后的洞壁便自动打开了,里面是个光亮的大厅,中间放着我小时候看到的飞船。他们被眼前的一切吓坏了,因为他们没坐过飞机,上网除了会聊天外也不懂电脑这些高科技的东西。我说你们还等什么呢,还不快进去。我发现它还是和十几年前一样暂新,或许它在我的祖先还没有迁徙到这里的时候它已经呆在这个山洞里了,在飞船边的小土丘上我还找到了我小时候丢的弹弓。我捡起弹弓就走进了飞船,我们三个并排坐在驾驶室里。坐定后,我问他们准备好了吗?他俩傻傻地点了点头,于是我就按下了自动驾驶飞离地球的按钮。
飞船穿山而出,为了摆脱地球引力,它先是围绕地球深情地转了一圈。我们三个站在窗口看了最后一眼被战火焚毁了的欧洲和被贫困和饥饿折磨得奄奄一息的非洲,然后飞船便向太阳系以外的地方飞去。当地球变得只如一个句号一般小的时候,真流下了眼泪,失声痛哭。
星华拿出一包烟,里面只剩下三根了。他分给我们一人一根。星华说这是我们最后一次抽烟了。我们默默地将烟点燃。也许星华觉得我们不该如此伤感,是为了调节气氛,他说现在我们都变成地球难民了来逗我们。我说是啊,我们民族又开始新一轮的迁徙了。 “那我们接下来去哪儿呢?”飞船的计算机突然问道。“去那个我们的灵魂本该属于的星球!”我不假思索地答道。可是,那个美丽的星球又在哪儿呢?
2008年11月28日星期五
why so green and lonely?




These pictures i took up by my cellphone in my hometown this summer remind me a faraway country Iceland in a music vedio named "joga" of Bjork.
“emotional landscapes they puzzle me ,then the riddle gets solved,and you push me up to this state of emergency。how beautiful to be。state of emergency is where i want to be。state of emergency,how beautiful to be,state of emergency。”
blade runn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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